思想有多远,我们才能走多远——现代世界航空工业发展特点及启示

秘ｌ鬻　雌难蕊　思想有多远，我们才能走多远　——现代世界航空工业发展特点及启示　林左鸣　白上世纪初美国的莱特兄弟　而走向衰落；而以美国为首的　创造的模式诠释了这样一种规　口实现人类第一次动力飞行　西方阵营在丝毫不放松对航空　则：民用航空发展中遵循技术　以来，人类进入了航空时代。　军事武器研发的同时，积极地　领先的原则与兼顾经济适用性　世界大国地位的标志逐渐从制　让航空飞行器大规模进入民用　原则不可或缺。进入２１世纪，　海权跃升为制空权。第一次世　市场，并与整个经济体系相辅　国际航空领域一枝独秀的是　界大战中，航空飞行器在战争　相成，从而构建起一个军民结　“高低搭配”模式。美国再次率　中的重要地位开始崭露头角。　合、良性互动的航空科技工业　先推出新一代（第四代）战斗机　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航空飞　发展模式，在市场运作中日趋　Ｆ一２２，并且已开始小批装备　行器几乎成了所有战争武器中　成熟，甚至一度成为整个经济　部队。与此同时，与Ｆ一２２相　最具决定意义的力量。“善攻　发展的火车头。一个越做越　搭配的多用途四代战机Ｆ一３５　者，动于九天之上。９９２０００多年　强，一个越做越弱。正反两方　也进入研发的攻关阶段。先发　前中国军事思想家孙子的一句　面的经验教训给我们留下深刻　展一种技术领先、性能全面、成　名言成了描述２０世纪现代战　的启示。　本较高的主战飞机（Ｆ一２２造　争特点的准确预言。二战之后　价约每架两亿美元）后，再选择　世界进入冷战时期。航空工业　注重技术领先与　其中经济性好的通用技术发展　成为任何一个希冀在国际舞台　经济适用相统一　一型低成本主战飞机。两型飞　上有所作为的国家在打造自己　机搭配装备部队使用，这是美　综合国力时不得不进行角逐的　理论上讲，发展军用航空　国人从第三代战机开始创新的　制高点。而在这场角逐中，以　武器应该以打得赢作为压倒一　一种模式，实现了技术领先与　苏联为代表的一方和以美国为　切的硬道理，为了赢得战争，可　经济适用相统一，保证了美国　代表的一方各自走出了一条大　以不惜血本。然而伴随着时代　在未来战争中既能打得起，又　相径庭的发展道路，值得我们　的发展，现代战争胜负的条件　能打得赢。这就是著名的“高　反思。苏联走的是一条相对封　却越来越复杂，能否打得赢，首　低搭配”发展模式。　闭的单纯军事工业的道路，从　先取决于能否打得起。美国所　美国在这个模式的运用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麓糠墼　越端　上，可谓屡试不爽。我们有必　讲，美国是大大领先于苏联的。　部交给Ｆ一１６和Ｆ一１８战机。　要回顾一下世界战机发展历　指导思想的领先决定了美　实际上，Ｆ一１５和Ｆ一１４只不　史。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　国终于在第三代战机的角逐中　过是一个显示美国领先掌握现　喷气式发动机问世以来，战机　与苏联决出了高低。经过越战　代航空工业制高点的标志而　已发展了四代。第一代以苏联　的洗礼，美国在对战争的指导　已。这两型战机从问世到现　的米格一１５和美国的Ｆ一８６　思想上开始出现了当代军事变　在，没有参加过一次真正意义　为代表。这两种战机在朝鲜战　革的萌芽，认识到了只有打得　的空战。美国维系这种象征是　场上过了招，结果是米格一１５　起，才能打得赢，经济适用性和　煞费苦心的。美国在对外军援　明显占上风。而且从两种飞机　技术先进性是同等重要的指　中，Ｆ一１６战机可以卖，但在四　推出的时间来看，苏联也略为　标。因此，美国在设计理念、发　代机问世之前，Ｆ一１５战机则　领先于美国。第一代喷气战斗　展速度、技术水平、装备模式上　轻易不卖。到了今天，海军主　机的竞争让当时的美国感到巨　进行了系统的优化统筹，从而　战飞机中，Ｆ一１４战机已全部　大压力，因此奋起直追，很快推　全面超越苏联，占据了航空霸　退出现役，留下来的是经过几　出了Ｆ一１０５“雷公”、Ｆ一４“鬼　主的地位。美国第三代战机的　轮改型发展而成的Ｆ一１８战　怪”式等著名二代战机。与此　推出同时也创新了主战飞机发　机。而Ｆ一１８在技术水平上　同时，欧洲还推出了“幻影”、　展的新观念，开创了一个技术　已比最早的Ｆ一１４战机有过　“超军旗”等具有代表性的二代　领先和经济适用相统一的发展　之而无不及，由于技术成熟，成　战机。但是在第二代战机的竞　模式，即“高低搭配”发展模式。　本已大大降低，经济性非常好。　争中，苏联也未示弱，推出了由　美国空军主战飞机中推出的高　可见“高低搭配”的发展策略　米格一２１、米格一２３、米格一　端战机是Ｆ一１５，与低端的Ｆ　中，高端战机一方面仅仅是象　２５、苏一１９、苏一２５等组成的　一１６搭配；在海军主战飞机　征而已，另一方面也为技术的　第二代战机大家族。按照不同　中，推出的高端战机是Ｆ一１４，　逐步成熟和推广应用作了很好　作战用途来看，苏制二代战机　与低端的Ｆ一１８相搭配。具　的铺垫！　品种齐全，蔚为壮观。而美国　体做法是先集中力量拿下体现　这样一种模式也为后来紧　在主战飞机方面则显得花色品　当时最高技术水平的高端战　赶慢赶追上来的苏联第三代战　种较为单一。但是美国不甘示　机，做到先声夺人，占领技术制　斗机所仿效。苏联推出的苏一　弱，率先让战斗机配备空空导　高点，然后再根据未来战争的　２７战机（高）和米格一２９战机　弹，扳回一局。尽管Ｆ一４在　特点设计出一型经济适用的低　（低）搭配，但由于与美国理念　越战中吃过不带航炮的亏，但　成本战机。所谓低端，并不是　上的差距，效果远没有美国的　空空导弹的应用开启了一个新　技术水平低，而是针对于低成　好，以致后来这两种飞机在发　的时代，导致苏联也不得不急　本的经济性而言的，在设计上　展中主次不分，反而是苏一２７　起直追。可以这样说，二代战　尽量减少了使用概率较低的功　战机衍生发展走到米格一２９　机的角逐中，美苏打了个平手。　能设置，争取最佳的使用费效　前面，形成一个大系列，而且还　但是，美国在轰炸机（比如Ｂ一　比，突出其实用性。　大量外售、到处卖。在第三代　５２）、侦察机（Ｕ一２）、运输机（Ｃ　海湾战争中，第三代战机　战机发展中，苏联失手的不仅　一１３０）、直升机等方面都明显　的这种搭配模式充分显示出其　在主战飞机，在轰炸机、直升　胜出苏联，显示出西方在发展　优势。空军的Ｆ一１５战机和　机、运输机、空中预警等特种飞　航空武器方面已开始建立了系　海军的Ｆ一１４战机负责夺取　机的发展上都处于下风。苏联　统的指导思想。就这个意义上　制空权，剩下大打出手的事全　解体后，这种情况雪上加霜，终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蒸　薹蠹蓦嚣薹薹蠹蓦蠹善薹蠹囊蠹蓦囊　辣囊　糍挺耪　萋囊蠹善蠹善蠹善蠹善蠢善至善　于使今天俄罗斯航空工业的发　的军工企业全面转向民用产品　展较美国等西方国家来说是一　实现寓军于民和　生产或部分转向民用产品生　落千丈，败局难以挽回。　以军转民的统一　产，实现军民结合，因此我们军　第四代战机是迄今为止人　转民仅仅是在生产能力上的调　类航空技术发展先进水平的标　寓军于民和以军转民相结　整，甚至针对当时军工生产能　志，具有短距（垂直）起落、超音　合，实现军民良性互动，是促进　力剩余，提出了“大转、快转、全　速巡航、高机动性、智能化航电　现代世界航空工业飞速发展的　面转”的口号，要求一部分企业　系统等优化特征。第三代战机　另一个重要特点。西方发达国　彻底实行从军工转向民用。而　在飞行表演中，沿与飞行方向　家的航空企业极少有只生产军　西方的军转民则是利用政府军　平行的轴线侧滚的高难度动作　品的纯粹军工企业，所以它们　备采购方面的公共投入，发展　已经令人大开眼界。而新的四　的寓军于民，通常是在生产民　军民两用的领先技术，首先在　代战机则还可以沿着与飞行方　用航空产品基础上生产军用航　军用航空器上使用，成熟后立　向垂直轴线作类似于体操表演　空产品。而像生产发动机、航　即转向民用领域，从而大大降　中３６０度前空翻的空中动作，　电等重要航空元器件或系统的　低了民用航空产品的开发成本　甚至可以瞬时做到尾朝前头朝　重要企业，其寓军于民的含义　和风险，实际形成了政府对航　后的飞行，技术水平之先进是　过去人们难以想象的。美国在　就更是广义的，不但生产同类　空科技工业的保护，大大提高　发展第四代战机中，继续沿用　民用航空产品，而且这些企业　了民用航空产品在市场中的竞　往往是产融结合、多元化发展　争力。众所周知，在世界经济　“高低搭配”的发展理念和模　的大企业集团。比如生产Ｆ一　一式，并在技术集成性、通用性上　体化的条件下，政府直接对　下了更多的功夫，使空、海军可　１５、Ｆ一１６战机的发动机　竞争性行业进行补贴和保护是　以共用一个飞机平台来发展，　（Ｆｌｌ０）和Ｆ一１４、Ｆ一１８的发　不合理的，尤其在ＷＴＯ的制　从而使经济性更加突出。　动机（Ｆ４０４）的美国ＧＥ公司不　度框架下更是不允许的。然而　从以上四代主战飞机发展　但生产了波音、空客系列民机　军用产品则是一个特别的例　的历程，可以看到即便是发展　用的发动机，而且从电灯泡、火　外。军工成了有条件的国家用　国防科技工业，西方国家也始　车头、医疗ＣＴ到塑料、金融、　于保护本国高技术行业发展的　租赁、保险、房地产，甚至ＮＢＣ　一终贯彻以市场意识和经济性作　个有效的篱笆。像美国这样　为指导思想不动摇。实际上这　广播电视等行业都涉足，是获　的国家，政府通过大量的航空　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现代意识。　得了巨大成功的企业。而生产　军用产品开发投人和军需采购　而在这方面，苏联则有很大的　Ｆ一２２战机发动机（Ｆｌ１９）的联　的转移支付，实现了政府对本　差距。这种思路上的差距决定　合技术公司同时也是生产著名　国航空高科技产业的扶持和保　了俄罗斯的航空工业在实际发　的开利空调、奥悌斯电梯的生　护。表面上资金投入在军事产　展过程中必然处于落后局面。　产商。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让　品上，这样政府的行为不受　而今天，对于整个体制机制都　重要的军工企业都寓军于民，　ＷＴＯ规则的限制，然而所形　脱胎于苏联模式的中国航空工　甚至实行多元化发展，很重要　成的技术却可以顺其自然地转　业来说，这种差距也是显而易　的一个目的就是要实现以军转　向民用产品领域，从而提升了　见的，要赶上和超越西方发达　民的战略。必须指出的是，它　本国的民用航空产品的竞争　国家航空工业的水平，首先必　们的以军转民战略和我国改革　力，使本国的民用航空产品在　须有思想观念的转变和超越。　开放初期的军转民的内涵是完　市场的竞争中得到好处，占了　全不同的。我国军转民是纯粹　便宜。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这样的范例在西方航空科　心联合起来和美国抗衡，然而，　性互动还体现在其产业整体发　技工业发展过程中比比皆是，　要在竞争中战胜已成气候的美　展上面。如前所述，当西方在　最典型的莫过于民用喷气式飞　国民航工业并非易事，没有技　第三代主战飞机的新一轮竞争　机的诞生。上个世纪中叶，喷　术上的明显优势是不可能的。　中使苏联败北之时，恰好也正　气式飞机问世后首先是应用于　欧洲空客起步时，举步维艰。　是西方航空产业蓬勃发展之　军事领域。而当时的民用飞机　后来空客公司在开发Ａ３２０型　日。它们在民用航空产品中所　都还是速度缓慢的螺旋桨飞　飞机时，大胆创新，选择了一项　获得的巨额利润又反过来支持　机。后来西方英、美等国率先　在军用飞机上已经使用过的电　这些军工企业不断对技术进行　把喷气技术用于民用航空领　传操控技术。实际上，这项技　超前研究，而新技术的不断启　域。特别是美国波音公司把军　术是美国人率先使用在Ｆ一１６　动和突破，也使得政府支持这　用喷气技术应用于民用航空领　战机上获得成功的。但在把这　些企业的信心不断提升，促使　域，开发出民用喷气式客机，从　项技术及时转到民用飞机的问　政府对航空工业作出更多的扶　而一举奠定了此后超越原来在　题上，美国人打了个盹，让欧洲　持。相比之下，当俄罗斯在第　民用飞机领域一直处于领先地　空客公司占了个先手。空客公　三代战机勉强跟上美国时，民　位的麦道公司的基础，直至上　司由于使用了新的电传操控技　航飞机的发展势头则已是日薄　个世纪末干脆把麦道兼并。二　术，设计出新的客机，大大地改　西山，以至于今天，俄罗斯开始　战期间，波音公司生产了在日　善了飞机操纵控制性能，而更　大量使用西方的民航飞机，造　本长崎和广岛投下原子弹的Ｂ　重要的是改变了传统机械操控　成这样的结果，完全是由于与　２９大型轰炸机。二战之后，　的一些致命缺点。驾驶员驾驶　西方截然相反的发展思路决定　波音、罗克韦尔国际和诺斯罗　传统的机械液压操控的飞机，　的。西方的航空科技工业无论　普公司生产了美国战略轰炸机　每一型飞机必须作一次适航取　是提供军品的企业自身，还是　三杰——Ｂ一５２、Ｂ一１和Ｂ一　证，而且各型飞机的训练模拟　从事军品采购、公共开支的政　２。美国波音公司借助政府对　器都是不同的，民航公司拥有　府和军队，都树立了牢固的市　军品投入的支持，在以军转民　几型飞机就要有几型训练模拟　场意识，把经济性作为重要指　方面好戏连台，表现十分出色。　器，使其运行成本居高不下。　标来考量和把握，并把航空科　上个世纪６０年代末，波音公司　而采用新型的电传操控技术的　技工业深入到整个经济体系　在竞争大型军用运输机时失　飞机，不管有多少型号，都可以　（特别是金融体系）的每一根神　利，败给了洛克希德公司的Ｃ　共享一套训练模拟器，而且驾　经，从而走出了一条军民技术　５Ａ“银河’’之后，直接把投标　驶员也无须进行复杂的重复取　互动、相辅相成的发展道路，形　方案改成后来驰名于世的大型　证。仅仅这一项技术就使空客　成了一个非常成功的航空科技　洲际客机波音７４７，使波音公　飞机别开生面，提高了市场竞　工业发展模式。　司获利巨大，并且以此奠定了　争力和占有率，度过了艰难的　自己在美国国内民机的霸主地　时刻，从而救活了奄奄一息的　提升综合国力和创　位，并一度横扫欧洲竞争对手。　欧洲民机工业。竞争促进了发　造虚拟价值相统一　以军转民的另一个生动例　展。以后波音公司在所开发的　子是欧洲空客公司（Ａｉｒｂｕｓ）的　型号中也不得不采用电传操控　苏联的解体使一代超级大　崛起。当美国民用航空工业大　技术。世界航空工业技术水平　国香销玉殒。后人对苏联兴衰　有独占全球市场之势的时候，　得以整体提高。　成败的缘由指点评论颇多，涉　欧洲航空工业坐不住了，下决　其实西方航空工业军民良　及的问题千头万绪，但其中有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麟鬻　糍耩糕　一一点是和航空工业发展有关　通货而高枕无忧。可见，美国　种新一代武器在预研和概念　的。有不少观点认为，苏联穷　不惜斥重金发展军事科技工　设计阶段，就开始大肆炒作，甚　兵黩武，花巨资发展军事工业，　业，是有其经济价值的，因为美　至像炒作好莱坞大片一样下功　结果牺牲了关系民生的民用工　国一直是把以军事力量为重要　夫。原来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　业发展，使苏联经济出现危机，　基础的综合国力，转化为以证　在用一只眼睛盯着研究发展新　认为这是导致苏联垮台的重要　券业等为代表的虚拟价值进行　一代航空武器时，同时就把另　原因之一。这样一种观点，俄　寻租获利的，由它支撑着让美　一只眼睛盯着打造其股市上的　国人自己也是认同的，因此苏　国成为金元帝国，让全世界都　虚拟价值。应该看到，这样一　联解体后，他们又是卖航母，又　信任美元。于是理所当然地，　种以综合国力进行价值寻租获　是卖飞机，理由是他们没有钱，　西方的航空工业企业几乎都是　利的运作只存在于完善的市场　养不起。可令人费解的是，同　重要的上市公司，由于军工概　经济条件下，这是苏联所不具　样是穷兵黩武，美国怎么就没　念的特殊性，往往可以让具有　备的，所以苏联穷兵黩武，越搞　折腾垮台，而且越活越滋润，这　军工概念的股盘居高不下，一　越穷，而美国同样穷兵黩武，则　其中的奥秘在什么地方呢？对　旦有发展的需要，就可以最低　越搞越富，形成巨大反差。可　于此，那些批评苏联过度发展　的成本筹融所需的资金。因　以想象，美国投入资金不断研　军工的人们往往疏忽了！　此，美国表面上是投巨资发展　发新型航空武器的过程同时也　今天我们可以看到的一个　航空工业用于军事目的，但却　是为打造综合国力创造新概念　重要事实是，苏联和美国的经　有另一个顺手牵羊、以小博大　的过程。新航空武器还没有完　济在形式上最大的不同是苏联　的目的，即通过发展航空科技　成研制开发任务之前，所投入　只发展实体经济，一切经济活　工业来增强综合国力，从而作　的资金也许早已从证券市场上　动都立足于创造物质产品。而　为抵押换取信心，在以证券业　捞回来了。所以，美国１２个航　美国则不同。它成熟的市场体　为代表的虚拟经济市场上寻租　母战斗群在世界各大洋耀武扬　制包括了一个世界上最为庞大　获利，获得更大利益。可以这　威地游弋时，全世界人民都透　和发达的证券市场。美国在不　么说，西方发达国家的军事投　过证券市场为美国埋单，这不　断发展实体经济的同时，还大　资都没白投。它们从虚拟经济　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然　力发展以证券业为代表的虚拟　市场上换回来的价值远超过它　而这一切在没有成熟的市场经　经济，不但创造大量的物质财　们的实际投入，所以美国始终　济体制的苏联则是不可思议　富，还创造大量的非物质财富，　也没有苏联在航空工业投入上　的。可以说，苏联并未败在技　甚至把本国货币发展成世界硬　那种捉襟见肘的尴尬。这个奥　术层面，而是在指导思想上首　通货，以至于只要印出钞票就　秘到今天也不是世人都能看明　先败北，正所谓思想有多远，步　意味着创造出财富。几乎所有　白和理解的，但美国却深谙此　子就能走多远。两个超级大国　的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都　道。　在航空工业上的竞争最终表现　储备美元。我们不禁要问，人　难怪乎，美国和苏联在发　在整个经济运行体系、产业发　们凭什么对美国如此有信心？　展新式航空武器时，在对外保　展思路、运作模式、综合国力的　答案是：美国的综合国力世界　密宣传方面往往采用完全不同　角逐ｈ。　第一。在过去相当长时期内，　的态度和做法。苏联号称“铁　没有人相信美国会垮台，没有　幕后面的国家”，对于所发展的　结束语　人怀疑美国的强大，所以人们　航空武器产品往往是严格保密　尽可能放心地存储美元作为硬　的。而美国恰恰相反，经常是　以上从世界现代航空工业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发展中得到的三个启示恰恰是　们一定要认识到一国航空科技　如果仅仅停留在企业管理变革　今天我国航空工业在发展进程　工业与现代社会广义虚拟经济　的层面上，中国的航空工业不　中都没有做到的。如果说，我　体系的深刻关联，始终牢固树　可能在真正意义上破茧而出，　们的航空技术和西方发达国家　立市场意识，坚持经济思维（即　必须下大决心突破军工过度神　存在的差距可以用算术级数来　使发展国家采购、政府埋单的　秘的惯性思维，敢于让军工企　衡量，那么，我们在运作管理方　航空武器产品也不能例外）。　业真接上市，大踏步地走向资　面和西方的差距恐怕就要用几　我们必须拓展两个市场，大力　本市场，深化军工企业体制机　何级数来衡量了，甚至有些西　发展民用飞机，从过去航空工　制改革，走产融结合的发展之　方国家已经驾轻就熟的发展运　业只有军品一个市场，转变为　路。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　作模式，我们想都没想过，更不　军民结合的完整市场，从而创　真正赶上和超过世界航空工业　用说在实际发展中融人这些概　造实现寓军于民和以军转民的　发展的先进水平。　念。这些问题我们必须正视，　良性互动的有利条件。同时我　（作者简介：林左鸣　中国航空　并且应该下决心迎头赶上。在　们还须认识到，要达成此目的，　工业第一集团公司党组书记　整个航空科技工业发展中，我　总经理）　（钮上接第１８页）飞机的崛起　大飞机，是完全合理的。　入障碍，应该以规范化的市场　就越发大大地增加了难度，甚　一些中近期内没有条件由　准人政策，鼓励它们在公正、平　至永无出头之日。为了加入　国内供应的航材，例如干线飞　等的条件下参与市场竞争。竞　ＷＴＯ，我们的市场已经远比日　机、民用大型发动机等，倒是可　争的结果很可能是民营企业从　本、韩国加入ＷＴＯ时更加开　以考虑减免进口两税。　低端到高端渐次蚕食国有航空　放，完全没有必要再主动为境　（二）规范通用飞机制造业　工业公司的市场份额，这是市　外厂商提供优惠。　的市场准人政策。　场经济中所有制结构调整的常　从道理上讲，对于进口关　经过２０年的发展，国内民　态，也是中国航空工业发展壮　税应持三项基本原则：已经能　间资本有了较大的实力，汽车　大的标志之一，不必存有任何　够与国外抗衡的产业及商品，　制造、几百万吨年产量的钢材　疑虑。　税率可降；必须消费而国内又　制造都已经有了民营企业。第　根据现行的《外商投资产　基本不具备生产能力的商品，　一家私人飞机制造企业——科　业指导目标》，民用飞机设计与　税率可为零；幼稚而又充满希　源公司已经在国内售出２０架　制造、民用直升机设计与制造、　望的产业及商品，需要给予关　ＡＤ一２００“蓝鹰”轻型机，并有　航空发动机设计与制造都必须　税保护。支线飞机和通用飞机　出口美国的记录。在培育国内　由中方控股。这一政策符合中　正是属于这第三种情况，一方　航空市场的过程中，将会有越　国航空工业的发展战略，应该　面要打掉需求障碍，另一方面　来越多的民间资本试图跻身通　贯彻到底。　要控制进口冲击，总体战略目　用飞机制造，这是可以预期的。　（作者简介：郭励弘　国务院发　标是壮大中国自己的航空工　对于民营的通用飞机制造　展研究中心技术经济研究部研　业。所以，支线飞机税率高于　企业，不应有任何歧视性的准　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