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实践活动类课程在美国的新发展

综合实践活动类课程在美国的新发展

作者：陈 瑶 洪 明

来源：《基础教育参考》2007年第10期

[摘 要] 美国高技术学校在短短的7年时间里已经初具规模，其在课程编制、学生管理、评价手段等方面均有自己独有的特色，并为学生提供去当地工厂和企业实习的机会。其先进的办学经验和先进的办学理念吸引了来自世界和本国的专家学者的关注。高技术学校有许多办学经验对我国的新课程改革都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 办学理念；课程编制；实习；思考

[中图分类号] G512.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1128（2007）10-0033-05

一、高技术学校的发展历程与宗旨

2000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地哥（San Diego）的产业界领袖和教育者们的联合倡导下，美国高技术学校（High Tech High，HTH）应运而生，在成立初期，学校大约招收了200名9年级和10年级的学生。经过短短7年的发展，这一系列学校而今已经初具规模。如今它已拥有从幼儿园到12年级的完整的基础学校教育体制。在全州范围内共发展起7所按照这一理念管理的学校，其中有1所小学、2所初中和4所高中，除了有一所高中位于红树林市（Redwood City），其他的学校都位于圣地哥。为了把从幼儿园到12年级的学生培养成合格的大学生，高技术学校即将成立研究生教育学院，供教师们专业发展之用。由于该类学校先进的办学理念与实践，盖茨基金会（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于2000年7月和2006年1月对其进行资助。值得一提的是，2004年8月，加利福尼亚州教师学院委员会（California Commission on Teacher Credentialing）授予该类学校教师认证的自主权。2006年1月，加利福尼亚教育委员会（California State Board of Education）授予其第一个州范围内的特许权（Statewide Benefit Charter）。

2006到2007学年，学校的在校学生总数大约为2500人，教职员的数量为200人。其高中毕业生百分之百进入高一级学府深造，其中有80%的学生进入四年制大学学习。学校目前拥有价值4500万美元的固定资产，每年的运转预算大约为1800万美元。

高技术学校的宗旨在于为来自不同种族背景和社会经济背景的学生服务，把技术教育和学科教育有机地结合起来，把学生输送到不同种类的高等学府中去；学校招收数学和工程学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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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比较弱的学生，帮助他们在这些科目的学习中取得成功；另外该校还致力于把学生培养成有责任心的、能为他人着想的优秀公民。

二、高技术学校的办学理念

高技术学校的办学理念与课程设计的依据主要来源于其成立初期的校长罗森斯道克（Larry Rosenstock）和新城市高中计划（New Urban High School Project）的同事们的前期工作。新城市高中计划是1996年到1999年美国教育部职业与成人教育办事处（Office of Vocational and Adult Education）所提出的一项主张，其目的是为了在6所内地学校中实施“学校到工作”（school-to-work）策略，包括实习和其他形式的实际工作，这项策略使学校面目焕然一新。研究者把对这个计划的研究结果归结为6条原则。

高技术学校的倡导者们把这6条原则提炼和浓缩为三条：个别化、与成人世界相联系和一般的智力任务。这三条原则成为高技术学校的基石所在，影响着学校的方方面面，是学校办学的指导思想。

1.个别化（Personalization）

在高技术学校中，学生和教师数量的比例在20比1以下，每个年级的学生一般不超过100人。高技术学校的每位学生配有一位教师顾问，教师顾问每个星期和所负责的12到15名学生见一次面，以帮助学生制定能发展个人兴趣的个人学习计划；教师顾问还要到学生的家庭进行家访，以保证和学生家长取得及时的联系。此外，学校为每位学生设立了电子档案，这里记录着学生在学习和实习中的表现。学校的设施也是为个别化学习量身打造的，有无线上网的笔记本电脑、供手工活动的专门活动室和展览学生作品的特别空间。

加里和杰利·安·雅克白高技术学校（Gary and Jerri- Ann Jacobs High Tech High）的一位数学教师指出，“这栋楼的每一位教师都要对一群特定的学生在校期间的生活全权负责。不论昼夜，只要学生遇到问题就可以找自己的教师顾问。教师常常能帮助学生们度过困境。”学生也对这种顾问方式十分满意，一位11年级的学生就曾经说过“我们的顾问教师总是试图让我们变得更开朗些。我们这个小组就像是一个小家庭一样。”① 2.与成人世界的联系（Adult World Connection）

高技术学校的学生不但能在校内得到教师顾问的精心照料，而且能在校外寻求到最宝贵的学习机会。11年级以上的学生必须在当地的企业或其他机构实习一段时间，12年级的学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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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参加到真实的项目中去，在实际的工作情境中，学生在追求个人兴趣的同时达到了学习的目的。而初中生和9、10年级的学生则以工作日的形式参与实践，并得到成人的指导。 在这类学校，学生的学习一定程度上以实习、田野调查等方式来进行。在工厂实习的时候，每一位学生都会受到成人一对一的指导。在实习的过程中，学校和学生与当地的组织建立起了良好的合作伙伴关系。

通过这种成人指导的方式，学生们受益匪浅。一位11年级的学生说：“我参加过所有类型的实习。能在不同的领域中实习感觉棒极了。”另一位11年级的学生也谈道：“我对当地的知识产权法律事务所的工作非常感兴趣。我敢肯定在毕业之后我能成为更有责任心的人。工作和上学完全是两码事，在工作中，你会感觉自己是其中的一分子，自己做的事情会真正起到成效。”②

3.一般的智力任务（Common Intellectual Mission）

高技术学校并没有明确地将“大学准备”和“技术”教育区分开来，而是很好地把这二者结合在一起。学校的宗旨包括把所有的学生都培养成大学生，让学生在未来的学习和工作中取得成功。学校有十分严格的课程要求，为加利福尼亚大学和其他大学输送了许多优秀的学生。学校的评估是表现本位（performance-based）的，所有的学生都要参与制定项目、解决问题、以及陈述小组的发现。所有的学生被要求参加学习性的实习、参与制定一个实际性的高级项目和制定个人的电子档案。教师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制定综合的学习计划、一般的评估标准。 高技术学校为学生开设“综合性”的课程③，因此学生并不是按照传统的单门学科来学习的，而是通过特定的主题参与到数学、科学、技术研究、人文学科、西班牙语和艺术等科目的学习中去。

三、高技术学校的主要元素 1.课程

课程是高技术学校的特色所在，也是高技术学校的核心所在。高技术学校的课程是由相关学科的教师合作按照一定的主题计划编制，并针对一定的年级实施，这种学习组织形式也称“以项目为基础的学习”（Project Based Learning，PBL）。在高技术学校2001年到2002年的课程年册上，我们可以看到一些课程如能量资源、桥梁工程、数字时代的艺术、媒体和信息、机器人学项目、写作研讨会、电子公共服务、实习和人文学科等④；在2002年到2003年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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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册上，则可以看到生物技术、把大学带入课堂、工程实验室、杂志项目、多媒体与文化和物理声学、百万富翁项目、火箭计划：从数学基础开始起飞等⑤。

“以项目为基础的学习”是高技术学校最大的特色之一，学生通过参与各种项目，既产生了对学习的兴趣，又学习到了相关的学科知识。这些课程通常是由教师联合展示给学生的，如2001到2002学年的写作研讨会是由三位教师——科学教师华尔特（Lee Walters）、人文学科教师特纳（Will Turner）和数学教师斯高特（Cortney Scott）合作针对10年级的学生开设的。参与这一项目的学生为60人，每个星期在固定的地点进行一整天的活动。一般说来，学生要花两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完成写作任务，在这之前，他们首先要阅读一些在研讨会上要讨论的材料。一个星期结束之后，所有的学生将集中举行研讨会，在会上学生们会就所阅读的材料进行讨论，并对同学的手稿进行编辑和修改。在接下来一个星期的研讨会上，教师给学生反馈意见，学生在这次会上会准备最后的文稿。

学生们会针对科学期刊、非专业杂志上的文章或简短的文学作品进行评论，之后在文章中提出法律证据和发表科学的见解，学生也有可能针对文学作品的修辞手法和文章的情节发表自己的高见。学期末的时候，学生被要求写一篇历史小说。在一个学期的学习中，学生的分析思维能力和写作能力都得到很大的提高，他们能够从阅读中收集到信息，并对其进行评论和总结。

学生在有主题、有组织的项目中学习到了各门相关学科的知识。从笔者收集到的2001年到2002年的课程册，以及2002年到2003年的课程册上显示，高技术学校所有的课程都是按照“以项目为基础的学习”的理念编制的。但是在实际情况中，由于学校的学生都必须参加在州或国家范围内实施的标准化测试，因此学校会针对考试为学生提供相关的辅导和培训，以确保学生在考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 2.学生的实习

高技术学校不仅给学生编制了以项目为基础的课程，还为学生提供了去当地工厂和企业实习的机会。实习经历不仅丰富了学生的学习生活，也让学生在真情实景中接触到自己所感兴趣的职业，对学生进入大学后选择专业有很好的职业指导作用。实习是高技术学校学生毕业的必要条件，通常放在星期二和星期四下午进行。许多学生努力寻求更多的实习机会，但是总的说来机会有限。限于学生的知识背景和年龄特征，只有11年级以上的学生才能申请实习，学校建议学生最好在11年级完成一个学期的实习。学生在学期开始前首先要就自己的工作意向提出书面申请，实习指导协调人员会对学生的申请进行处理，并安排学生去相应的单位实习。⑥学生实习的工作岗位多种多样，如农场工作人员、摄影人员、IT领域、动画制作、学校教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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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去小学实习的学生在日记里写道：“今天我不用去上学，但是要去实习。我想如果不去的话，孩子们将会很失望的。我感到自己到哪里，哪里就有欢笑，我很开心。”⑦从众多学生的日志摘抄中，可以看到学生对实习的满意程度。

为了让实习变得更加井井有条，高技术学校制定了一系列严密的实习方案——《学术实习手册》⑧该手册从实习者和指导者两个角度来对实习过程中的细节进行规范，其中包括双方的期望与责任、实际工作中的具体事宜、学校的任务和评价标准等。 3.教师

高技术学校的教师队伍由经验丰富的教师、刚拿到教师资格的新教师和来自实践层面的企业专家组成。这些教师各得其所、各尽其能，把学校的教育事业发展地欣欣向荣。

高技术学校的教师的工作主要有两类，在这两类工作中，教师们的表现都十分优秀。第一类工作与教学有关，“以项目为基础的学习”为核心。由于学校的课程编制和评价方式的多样性，因此教师的工作也相应地发生变化。一般说来，每个学期开始之前，教师都得相互合作，为学生们精心编制合理的学习主题。每天早上的7点45分到8点30分是学校的早会时间，在会议上，根据实际情况不同，教师们就不同专题展开讨论，如把技术融入到教学中、与英语学习者共同工作、班级内的种族与社会差异、班级内的性别差异、怎样帮助学习成绩较差的学生、跨学科项目等。第二类是为学生做顾问工作，详情在上文已经提及。

为了给优秀的教师提供继续教育的机会，并把技术教育和学科教育更好地结合起来，2007年9月份，高技术学校将在圣地哥成立自己的研究生院，设立教师领导（Teacher Leadership）和学校领导（School Leadership）两个专业。随着高技术学校研究生院的设立，整个高技术学校的系统更加趋于完善，这将为高技术学校和其他学校的教师和领导提供专业发展的机会，使整个学校体制朝着其目标——把从幼儿园到12年级的学生培养成合格的大学生而奋斗。其中教师领导专业的学制为两年，采取半脱产的形式，主要学习高技术学校的设计理念、平等与多样性、社会和文化基础、以项目为基础的学习原理、教育评价、教师领导和权力、从课堂开始的学校改革和实施开放课堂等课程。学校领导专业的学制是全日制一年，开设的主要课程如下：高技术学校的设计理念、组织行为和管理、课程与教学管理、财政资源管理、学校法律入门、人力资源管理等。 4.评价

高技术学校的评价是双向的，不但教师对学生的学习和表现做出评价，学生同样也可以对教师的教学等工作发表自己的意见。每个学期学校会分发给学生精心设计的调查表格，以便及时知晓学生对教师工作的满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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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对学生的评价方式多种多样。和其他学校的学生一样，高技术学校的学生也要参加如斯坦福9年级（Stanford 9）和SAT等标准化测试，另外也要在数学、语言和科学等科目的学习上得到相应的学分。但是这两种评价方式并不能很好地评价学生是否达到高技术学校的学习目标，因此为了评价学生的知识和能力，高技术学校开发了其他的评价方式，如项目等级（project rubrics）、升入高级学学员的专门小组（panels for transition to Senior Institute）和电子档案（digital portfolio）等。⑨

通常，学生在学完一门学科或项目之后，教师会对其进行学分评定。根据学生的表现，学分为优秀、良好、满意、不满意和不合格五个等级。有些项目的考试采取口试的形式，如机器人学。参与这个项目学习的学生必须参加口试，时间由学生自己来决定，除此之外，教师会为学生安排一个固定的时间进行测试。考试的时间为20分钟，考官将对考生提5个问题，根据考生的回答情况届时会各处评分，总分为10分。没有通过考试的学生将有一次补考的机会。⑩ 标准测试则是用来衡量本学校学生在全州或者全国范围内的表现，高技术学校会针对考试为学生开设相应的基础数学和语言能力课程，另外为了帮助学生考试还会进行特别训练和指导。而电子档案则是高技术学校的每个学生必须拥有的，它承载着学生的个人信息、作业样本、学习的反馈等等。通过对学生的电子档案的评价，可以知道学生的能力和掌握程度，以此决定是否能进入下一环节的学习。

四、对高技术学校办学经验的思考

“百分之百的升学率，百分之八十的学生进入四年制大学深造”，高技术学校的办学成果不言而喻。从高升学率到为学生提供实习的机会，高技术学校的方方面面都留给了我们许多思考。目前，我国的新课程改革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并已经从小学、初中上升到高中。但是鉴于固有的评价方式、学生和家长固有的观念，新课程改革在高中的脚步不得不放缓。美国高技术学校的办学经验在某些方面给我们树立了成功的榜样。 1.进步主义教育理念和当今美国教育改革主旋律的融合

在高技术学校里，无论是从管理形式还是“以项目为基础的学习”式的课程设置，我们都可以看到进步主义教育的影子。进步主义教育运动曾经在美国历史上具有空前的规模，尽管在20世纪50年代之后，这段历史永远成为了过去，但是这种教育理念至今还存活在全世界许多教育工作者的理想中。当今美国基础教育的基调是强调学科教育，提高学生学业成绩，《不让一个孩子落伍法》已经把这一基调以法律的形式体现出来。而在高技术学校的各个方面，都不难看出其进步主义教育的痕迹。但是由于衡量学校办学成效的标准还是标准测试，以及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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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率。因此，这是一种折衷了和妥协了的进步主义，是进步主义教育和当今美国教育改革主流基调的融合。这种状况是历史的因素和现实社会综合作用使然。 2.以学生为“中心”

通过对高技术学校的全面了解，不难看出其理念和我国许多学校提出的教学理念——“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为了一切孩子”相一致。高技术学校实行开放式的招生，学生的学习兴趣是其招生的唯一依据。在学校里，学校不但为学生准备了先进的教学设施、宝贵的实习机会，还为学生配备了专门顾问教师。另外高技术学校实行小班教学，每个班的人数在25人左右。教师不但要对学生进行学习上的指导，还要关心其生活的方方面面。学生所受到的来自成人世界的关注越多，其归属感就越强，在各方面的表现也就越优秀。诚然，教师对学生的关注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实际行为上都会给学生带来莫大的好处，但是这也为教师的工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3.多样的学习经历与多元的评价手段

高技术学校为学生准备了许多不同类型的学习机会。首先由教师们精心编制的令同学们兴趣盎然的“以项目为基础”的课程，在实施过程中，各门相关学科的教师齐上阵，让学生在一堂课上同时学到多门学科的知识。这种教学组织形式打破了原有的单门学科学习的形式，把更多的相关的内容综合在一起，让学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各门学科之间的有机联系。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教师以学生的掌握程度为依据，奉行“少而精”的原则。高技术学校的课程编制实践为我国的新课改提供了一本活教材。

其次是为参加标准化考试的学生们准备的特别的训练和指导，学生能在考试中取得高分，和这种训练是分不开的。但是这种训练在目标和形式上因循守旧，并无创新之处。可以说为学生参加测试而准备的训练是对目前的教育主旋律的妥协。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学生的实践经历，经过实习的洗礼和锻造，高技术学校的学生的动手能力和创造力得到加强。

正所谓“学到用时方知少”，让学生在实践中感受到自己的差距，才能更好地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

五、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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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把职业教育和学科教育很好地结合起来一直是教育界比较有争议的问题。我国目前的中等教育主要分为普通中学教育和中等职业教育两大类型。职业教育一直处于边缘化的状态，一般来说，只有那些考不上普通高中的学生才去职业学校就读，职业中学毕业的学生进入大学的人数相对很少。普通高中毕业生的一部分进入高级学府就读，另一部分则往往十分缺乏职业技能，很难在社会上谋到合适的职业。再者，许多进入高校就读的高中毕业生并不清楚自己的职业意向，他们不了解各门职业的具体事宜，因此许多学生大学时所学习的专业并非自己意愿，这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缺乏基本的职业知识造成的。因此在高中阶段对学生进行相应的职业指导势在必行。高技术学校在这一点上为世界各地的教育工作者树立了典范，从其办学的成果可以看出，学生走出高技术学校的校门之后，对将来想要从事的职业已经有了大致地了解，并且已经具备了相应的职业能力。大多数学生能进入四年制大学深造，说明了学生的学科知识功底也是十分扎实的。

因此，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高技术学校是学科教育和职业教育结合的典范。盖茨基金会的最近一次捐赠授权高技术学校近年在加州范围内在建立起10所类似的学校。其先进的办学经验每年吸引了上千名来自美国各州和世界各国的访问者，曾经有7名美国州长前来参观学习。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高技术学校必将取得更加卓越的成绩。

注：本文为福建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基础教育和教师教育研究中心（福建师范大学）课题成果之一，课题编号fjky07201 注释

① HTH. Design Principle: Personalization. 2001-09-20/2007-01-06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HTH%20Design%20Principles/HTH%20Design-Personalization.pdf

② HTH. Design Principle: Adult World Connection.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HTH%20Design%20Principles/HTH%20Design-Adult%20World%20Connect.pdf, 2001-09-20/2007-01-06

③ HTH. Design Principle：Common Intellectual Mission.http：

//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HTH%20Design%20Principles/HTH%20Design-Comm%20Intell%20Mission.pdf, 2001-09-20/2007-01-06

④ HTH. Curriculum Year Book: 2001-2002.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Curriculum/Curric-Curriculum%20Yearbook%202001-2002.pdf, 2002-12-16/2007-01-10 ⑤ HTH. Curriculum Year Book: 2002-2003.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Curriculum/Curric-Curriculum%20Yearbook%202002-2003.pdf，2003-12-17/2007-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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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HTH. How to Get an Internship.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Internships/Internships-HowTo%20Get.pdf, 2005-10-11/2007-01-20

⑦ HTH. Internships: Selected Journal Entries.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Internships/Inter-Sample%20Journal%20Entries.pdf, 2005-10-11/2007-02-12

⑧ Caleb Clark. Academic Internship Field Manual.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Internships/HTHAcademicInternshipFieldManual03.pdf, 2005-11-23/2007-01-20 ⑨ HTH. Assessment.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Assessment/Assessment%20at%20HTH.pdf, 2005-10-11/2007-01-20

⑩ HTH. Robotics Oral Exam. http://www.hightechhigh.org/resource-center/Assessment/Assess-Robotics%20Oral%20Exam.pdf, 2005-10-12/2007-01-12 作者单位均系福建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责任编辑 王永康）